苏格拉底之死说的话精辟143条

苏格拉底之死的看法

1、苏格拉底之死带来的启示

(1)、关于苏格拉底,其实,连多数西方历史学家,也认为是个困难的题目——能知道的太少。罗素说,“他是一个出身于雅典中产之家的公民,在辩论之中度过了一生,并向青年们教授哲学,但不是像智者那样为了钱。他确实是受过审判,被判死刑,并于公元前399年就刑,年约七十岁。……但是除此而外,我们便完全纠缠于众说纷纭之中了”——对他其他的了解,只能靠他的两位弟子色诺芬和柏拉图的转述,而且俩人的说法还不尽相同,搞不清谁真谁假。 就是这么个情况,很想就教于出题者,从这么个现实情况,从这些难辨真假的转述材料,能够分析出哪些西方文化的特质、要素、优点呢?又能对比出中国文化或者中国文化人到底差在哪儿?弱在哪儿?不行在哪儿呢?

(2)、如何引领理性不断向上通往至高无上的善的顶点,苏格拉底的方法就是将关于真正实在的真理讨论开放出来,运用他所谓的“精神助产术”不断提出问题加以质疑或否定,从而一步步朝着真理的方向前进。出于这样的判断,苏格拉底总喜欢寻找那些自认为聪明而掌握了“真理”的人对话,通过不断的反诘或否定而发现了那些人的“无知”。这样,苏格拉底不仅经常在言论上为自己树敌,而且通过带领学生不断使自己的影响扩大,的确颇有“败坏青年”的嫌疑。不止如此,苏格拉底还将自己比喻成神派来的一只牛虻,到处叮人,唤醒、劝导、指责城邦中的每一个人,以防止其昏昏入睡。真理讨论的公开性注定要为苏格拉底插上言论自由的羽翼,而不相信城邦认可的诸神所透露出来的宗教信仰自由,则更是苏格拉底言论自由中为深层次的诉求。基于这样的认识,苏格拉底当然拒绝承认自己有罪。

(3)、为什么这么理解自己呢?因为在他看来,自己是负有上天赋予的使命的,这使命源于一个神谕。

(4)、妻子:他不听我的劝说,但向来看重你们这些学生,你们去劝劝他吧。(学生上)

(5)、不过,要说柏拉图/苏格拉底提出的向死而生研究哲学的思想是否已经在两千多年漫长的思想史进程中被遗忘了也并不准确。在近读完的《谷歌时代的柏拉图》一书里,我就发现戈尔茨坦重新回忆起了《裴洞篇》中的这个知识,指出“做哲学探讨就是在为死亡做准备”(tophilosophizeistopreparetodie),并以调侃的语气说,“奇怪的是,哲学系竟然没把这话改成招生宣传的口号”。(p14)

(6)、苏格拉底是古希腊伟大的哲学家,主张无神论和言论自由,但却与当局统治相向。1787年达维特为鼓舞革命者为信仰和真理而献身的精神,创作了《苏格拉底之死》。

(7)、调查员:我得出的结论是:苏格拉底事实上是一个不怕死的人,但是他毅然决然选择了死亡,是因为他热爱学术,热爱雅典,热爱他的国家,正如他在所说,他像一只牛虻,他的死,实际上是为国家而死,为了更加理想的政体而死,他追求的知识正是为此。可惜他的死终未能挽回雅典的政局,昔人已逝,徒留愚者对智者的哀叹!

(8)、政  敌:那就抱着你的歪理去见死亡吧!(下)

(9)、柏拉图并未指出毒药的具体名称,其描述的苏格拉底在服毒后,在检察官对他的检查过程中,苏格拉底始终是平静的,甚至在毒发到大腿根的时候,他的意识还很清晰,说出了临走前的后一句话,交代格梨东别忘了给医药神(Aesculapius)供奉一只公鸡。

(10)、民主制,即以民意为终的裁决。如果剥夺了个人说话的权利,怎么判定民意呢?“民”没有口,有口的是一个个的人,民意只能通过个人的言论来表达。当然可以这样解释:既然是多数票决定的,就表明该言论不是民意,所以剥夺无碍。但是显而易见,以惩罚为手段的“剥夺”,不仅仅是不予采纳,更是禁止发表;或曰,取消了该言论的动议资格。其结果是,对该言论重新进行选择的权力丧失了。

(11)、审判苏格拉底的500人议会是一个集立法权、行政权和司法权于一身的机构,雅典虽然在当时实行的是直接民主制,但是对民主本身却没有设立任何的制约机制。凡是公民大会或者500人议会通过的决定,都拥有高的,因为这是雅典公意的体现,而公意永远是正确的。

(12)、他很欣赏伯利克里的情人阿斯帕西娅——美貌而富有才华,但止于欣赏而已。他始终不像有些智者那样收钱来教授知识,他曾经富裕过,还自己装备了盔甲,充当“重装步兵”,但是到了晚年,他一贫如洗,有时仅靠富裕的门徒,如克里同的接济来维持生活,因为他把全副精力投入到一种哲学的使命上。这是第一个德性:节制。

(13)、作者何怀宏|来自何怀宏教授在北大演讲记录稿,收录在《独立知识分子》一书

(14)、由此来看,民众对于少数派言论的不容纳,实际上是他们对自己权力的放弃。随着这种事件的增多,被放弃的权力也增加,终会导致民主制度的终结。

(15)、苏格拉底是哲学的圣徒和殉道者,苏格拉底为希腊哲学注入了强心剂,激起了无比汹涌澎湃的浪涛,余波甚至绵延至今。苏格拉底以他的实践和人格为后世哲学家树立了不朽的榜样。

(16)、我们应该献一只公鸡给阿斯克勒庇俄斯(Asclepius).务必要做到,别忘了。

(17)、思特里克兰德离家出走之后,没有经济来源,全靠朋友的帮助活下来,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还随时都可能迎来死亡。

(18)、这话就是说,你们不要老想着什么名啊利啊的,你们的灵魂比这些东西更重要。

(19)、   早期的希腊文明与其他民族的文明起源一样,对于世界本原的解释往往总是诉诸超越自然世界的神圣力量,经历了从神话到多神崇拜的宗教这样的历史过程,几乎每一个城邦都为自己规定了一个有序崇拜的“神谱”。苏格拉底对那种停留在表象世界的自然神崇拜(如认为太阳是神),当然认为是荒诞不经的。因为在苏格拉底看来,对于自然神的顶礼膜拜,无异于取消了人类理性力量的根基。而对于超越简单的表象世界、以超越自然世界的神圣力量作为世界基础的宗教,苏格拉底也是与其分道扬镳的。苏格拉底将哲学“从天上召唤下来”,正是要确立人类理性认知的力量。所以,哲学能够达到并揭示的真理尽管与宗教有着很大的一致,是隐秘的,并且暗藏于不可见的世界中,“但是哲学将神秘的事物公开化。它不是将神秘之物当做不可言说的幻象,而是把它变为公开讨论的对象。通过自由探讨、争辩或教学,神秘的理论转变成一种旨在为所有人分享的知识。因此,哲学所强调的真正实在并非神话中的超自然物的继承者”〔1〕。苏格拉底正是努力寻找这一真正实在的冒险家,如果说他不相信神,那是对的,因为他的确不相信那些停留在表象世界的自然神,换句话说,他不崇拜偶像。

(20)、为伟大的目标而死未必会得到人们的铭记和尊敬,但为伟大的目标而死且被伟大的人物见证则注定被人们传颂,如苏格拉底的死因为柏拉图而不朽,马克思的死因为恩格斯而被其信徒认知。伟人往往不需要乌合之众的膜拜,但一定需要别的伟人的解读、理解、赞赏和继承。

2、苏格拉底之死说的话

(1)、读完《裴洞篇》,要说谁对苏格拉底的怀念之情深切,恐怕无人能出柏拉图其右了吧。

(2)、有不少杰出的人都是以死来成就自己的,苏格拉底是这类人的代表。

(3)、随后,他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直到他死后,人们才发现他的天才。

(4)、他也极少睡眠,在《会饮篇》中我们可以看到,他喝了一夜酒,当别人都睡得东倒西歪的时候,他起身去河里洗了个澡就又去找人聊天了。也就是说,他有一种独特而简单的生活方式。

(5)、其中包含几种关系,一个是少数和多数的关系,也就是大众和精英的关系,还有就是少数之间的关系,少数又可以分成两个方面,即“行动的精英”和“思想的精英”,前者主要是宗教领袖和政治领袖,后者可能就是哲学家和艺术家。

(6)、苏格拉底说,真正的哲人要学习的是训练灵魂摆脱身体,只跟自己报成一团(80E)。然而终的训练成果的检验,却是在死后灵魂的去处才能看出(82)。

(7)、我们可以设想:能不能订一条戒律放在那儿,不准民主制在运行过程中做出此类裁决,以维持制度的圆满和稳固呢?似乎不行。既然是以民意为终裁决,那么任何民意以外的东西,都不能超越它,否则就违反了基本的原则。况且在实际当中,一纸空文有何约束力,须有切实的力量作为保障才行。而如果在民意之上存在一个可以否决它的力量,这样的体制也就不是民主制了。

(8)、另外有两件与智慧有关的奇特的事情。一是据说他有时候会因为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而停下来不走,有一次甚至站在那儿想了24个小时;第二件奇特的事情是,他老觉得心里有个声音,或者说灵异,告诉他应该做什么,而尤其是不应该做什么。

(9)、第有足够的勇气去接受结果,任何事情,都会有结果,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当然,结果好自然是皆大欢喜,但对于不好的结果,也要有勇气去面对。

(10)、以不可见的事物和结果来作为说理的依据,就变成了一个人的信仰问题。这样的哲学训练过程显然处在哲学和神学的交叉地带。

(11)、说到底就是,他不怕死,但怕违背自己的意愿逃跑,怕自己违背了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东西。

(12)、在监狱里,苏格拉底还是在探索智慧,却从不提辩护和控诉的事情。

(13)、我们可以看到,在不同的社会里政治和其它方面的安全系数是不一样的,甚至在同一个社会的不同时期“安全阀”和“警戒线”也是不一样的。

(14)、有位做临终关怀的医生发现,大多数人面对死亡,都比面对生活更加平静。

(15)、这件事发生在公元前406年,两年后,随着雅典的衰落,苏格拉底再一次发现他面临着强大的反对势力。在斯巴达胜利者的压力下,雅典成立了一个30人团为雅典的新政府起草法律。但是这个30人团很快就蜕变成哪个一个横暴的寡头统治集团,他们专断地迫害以前拥护伯利克里民主秩序的人,为自己聚敛财富。仅仅过了一年,这个寡头集团就被暴力推翻了,雅典重新建立起了民主秩序。但是很不幸,被推翻的寡头集团里有一些人是苏格拉底的好友,尤其是克里提亚斯和查米德斯。这使它又一次因诛连而获罪,如同先前在阿尔西比亚德斯的案中他因为是叛徒的老师而被入狱一样。这时候人们对苏格拉底的愤怒已经发展到对他的不信任。

(16)、苏格拉底比较倔,为了证明神谕的错误,他就始终辩论,辩论越多,得罪的人就越多,吸引的人也越多,年轻的人愿意跟在他身边,看他怼别人。

(17)、苏格拉底之死是西方文化史上意义深远的事件,仿佛一则寓言,一个谜。他策划了自己的死亡方式,以一场浩大的审判,以法律正义的名义判处自己死刑,把自己生命的余烬,凝成一个死亡之谜,给后人留下了一道人文学科的“哥德巴赫猜想”。苏格拉底好像在为自己申辩,可是他又有意在死亡之中觅求真理,他的死仿佛是道德与法律的合谋。

(18)、对学生提出的这个困惑,苏格拉底说出了自己对去世如何的看法:

(19)、苏格拉底之死用生命和鲜血彰显了“多数暴政”这个后民主的重大问题

(20)、“我试着劝告你们每一个人,不要老惦记那些有实际好处的事物,要时刻想想你们的灵魂。”

3、苏格拉底之死的看法300

(1)、苏格拉底之死所以引起我们惶惑,细想起来,倒是因为雅典人尚有节制。整个事情看起来很孤立,偶然性很大,而在另外的民族,例如大革命时的法国,类似事情会演变成对异端和政敌的大规模镇压,民主遂迅速崩溃,这时我们就认为祸首是极权,也就心安理得得多。但在雅典,这次残酷的杀害成了不折不扣的民主制的作为,在严格遵守的民主程序和事前事后民主制运行有条不紊的衬托下,事情愈发显得荒唐。

(2)、他让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离开,因为他不想见到他们哭哭啼啼,但是在死亡面前,留在他身边的人,还是忍不住落泪。

(3)、苏格拉底:做了这么多年的老对手了,看来,我了解你,而你还是不了解我啊。我的死是遵守雅典制度而死,我死的光明磊落。而你,你们民主d,于雅典只是毒瘤,你们让雅典变成了一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雅典在伯罗本尼撒战争中的失败都是败你们所赐。

(4)、在托克维尔看来,这种不受法律制约的无限,永远是一个“坏而危险的东西”,因为只有上帝的智慧和公正才能享有无限而不致造成危险。人世间没有一个有资格去行使无限。无论是以国王的名义还是以人民的名义,以民主政府的名义还是以贵族政府的名义,只要它行使的是无限,那么这就是给暴政播下了种子。

(5)、苏格拉底说:难道你不认为我一辈子都在进行着这件事情吗?

(6)、苏格拉底:诚然你说得对,那些人这样做是无可非议的,因为在他们看来,延迟服毒酒就获得了某些东西;但对我来说,推迟服毒酒时间并不能获得什么,相反,那样吝惜生命而获得一顿美餐的行为在我看来应当受到鄙视,拿酒来吧,请尊重我的要求。

(7)、我们拿古希腊作个比方,大多数人都从事手艺、商业,还有一部分是比较出众的人,一是政治家,像伯利克里,一是艺术家,比如剧作家和诗人,还有一种就是哲学家,那么这几种人的关系如何?

(8)、至于不同点,苏格拉底毕竟是在朋友的簇拥下死去的,在死的过程中也没有很多痛苦,而耶稣是在屈辱中被钉在十字架上死去的等等。我们现在暂且不谈这两种死亡的比较以及苏格拉底之死的意义和影响,而是想谈他死的原因。

(9)、苏格拉底不甘心,又去见了许多人,从政界人士到诗人,再到有熟练技巧的工匠,可获得的都是同样的印象。后苏格拉底觉得——“我好还是保持我原来的模样”。

(10)、话说由于苏格拉底在街头与人面对面辩论从来没人能辩赢他过,他的表现是如此优秀出色,以至于有一天他的一个朋友去雅典著名的德尔斐神庙求神谕,问的问题直接针对苏格拉底——是否还有人比苏格拉底更聪明?祭司的回答居然是——没有。

(11)、斯东所指出的第二个基本分歧是,苏格拉底将美德等同于知识,而苏格拉底认为真正的知识只有通过定义才能得到,而要达到定义是不可能的,因此美德和知识都是不能得到的,也是不可教的,这与当时雅典人的流行观念明显深有龃龉。斯东的感觉当然是对的,但认为美德和知识不能得到也不可教,从而动摇了雅典作为自由城邦的自治根基,则显然有些主观上的臆想与揣测。苏格拉底的确认为包括正义在内的一切美德都是知识或智慧,“因为正义的事和一切道德的行为都是美而好的;凡认识这些事的人决不会愿意选择别的事情;凡不认识这些事的人也决不可能把它们付诸实践;即使他们试着去做,也是要失败的”〔3〕。然而人类的认识都是从具体的现象世界开始的,随之成长起来的知识注定也是具体的、有限的,而要突破具体而有限的知识,苏格拉底的办法就是努力寻找一个共同的、普遍的定义,柏拉图则是超越现象世界而进入到理念世界中去。无论怎样前进,都需要每一个具有自由意志的公民自己的努力。苏格拉底和柏拉图都肯定知识是每个人灵魂里都有的一种能力,在这个意义上,知识是不可教也不需要教的,因为没有人“能把灵魂里原来没有的知识灌输到灵魂里去,好像他们能把视力放进瞎子的眼睛里去似的”〔4〕。但是每个人都生活在纷繁复杂的现象世界里,有如被绑架在“洞穴中的囚徒”,灵魂中的知识能力总是囿于前见或偏见而不能改变方向,无法离开黑暗转向光明。这就需要一种灵魂转向的技巧,“即一种使灵魂尽可能容易尽可能有效地转向的技巧。它不是要在灵魂中创造视力,而是肯定灵魂本身有视力,但认为它不能正确地把握方向,或不是在看该看的方向,因而想方设法努力促使它转向”〔5〕。从这个方面来看,知识又是可以教并且也需要教的,只是被教的人并不是一个消极而被动接受知识而被视为接受教育的对象,而是一个自我灵魂时刻觉醒并反思着的成长主体,即一个具有自由意志的主体。因此苏格拉底“美德即知识”的判断不仅没有削弱公民的自治能力,相反还由于其知识的展开终必将取决于自由意志的成长,故而巩固了民主政治的自由或自治基石。

(12)、然而,当陪审法庭以微弱的多数判决苏格拉底的死刑之后,苏格拉底却坦然接受,并且对克里托这些学生所安排的越狱计划断然加以拒绝。苏格拉底提醒学生们注意,人无论受到什么样的挑衅都不可以对任何人作恶或伤害别人,因为以牙还牙、通过报复来保护自己,都绝不可能是正确的。我们过去生活在雅典城邦法律的荫庇之下,那就是有约在先要做城邦的成员,服从城邦的法律是我们必须履行的义务,无论这一服从带来的是伤害还是好处。如果用可耻的方式逃跑,以错还错,以恶报恶,践踏自己与城邦订立的协议和合约,“那么你伤害了你不应该伤害的,包括你自己、你的朋友、你的国家”〔2〕。苏格拉底坚定地认为,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法庭上,或是在任何地方,我们都必须做自己城邦或国家命令我们做的事,如果我们觉得这样做不对,就得按普遍的正义去加以说服,而不是使用暴力去反对自己的国家。

(13)、调查员:这样啊。(说话被政敌打断,门外传来声音:苏格拉底已经死了!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政敌上场)

(14)、“当生命不能再给我什么的时候,如果我还粘着它,抱着它,在我看来,只是让我自己在我自己眼里显得荒谬。”(《斐多篇》)

(15)、他在上层社会的年亲人中发展辩证技能的努力——尤其是对道德习俗、宗教和政治行为的刨根问底的技巧——已经引起了人们的疑虑。但直到雅典与斯巴达交战期间,他的行为才终于被认为是具有明显的、迫在眉睫的危险性的。

(16)、所有在场的人都被苏格拉底的平静感动了。对死后之事,苏格拉底对生者的交待也值得注意,不可太悲痛,否则对死者的灵魂有损(115E)。在服毒之前,苏格拉底向神灵做了祷告,祈求去得顺当(117C)。

(17)、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因主张无神论和言论自由,雅典人抓住苏格拉底的学生克里底亚成为傀儡政权首领这个把柄,以不敬神和败坏青年两项罪名把他送上法庭。

(18)、除苏格拉底外,阿那克萨戈拉,普罗塔哥拉(苏格拉底之前)和亚里士多德(苏格拉底之后)也因为类似的原因被起诉过,优秀人物被法庭起诉乃至被城邦驱逐是雅典政制的特点,除哲学家外,地米斯托克利,色诺芬等优秀人物也被城邦驱逐过。但苏格拉底可能是不接受流亡而接受死亡的一个。

(19)、苏格拉底没有留下著作,他的死就是他的著作,让后人研读不尽。

(20)、苏格拉底的年代是理性勃发的年代,自然哲学的兴起使得人们不再用神灵来解释天相,电闪,雷鸣,乃至人世间的悲喜剧,这使得传统上由神灵来规范的人的行为发生了“堕落”,以至于“善”,“正义”,“勇敢”和“虔诚”这类词的含义都成了问题。

4、苏格拉底之死的思考

(1)、如果结合他关于死后灵魂去往何处的讲述(107C-115A),会发现根据一个人生前的所做所为,人死之后的灵魂被审判分成几类,而去往不同的去处。苏格拉底说这是一个神话(myth)(110B)(中译本译成是“故事”),在这个神话里,人死后的灵魂各不相同,去向也不同。既然各不相同,要说它们不可被消灭就和他之前关于“型”的论述相悖了。按照“型”理论的逻辑,应该是灵魂的“型”始终如一而不朽才对。(要重温一下佛洛伊德/拉康的二次死亡概念)

(2)、苏格拉底被指控引入的新神是他所声称的指引他行动“灵异”。知识分子并不会对于苏格拉底的新神引入活动有过多的抵触情绪,但是出于这样一个容易被煽动的民众就是另外一个概念了。

(3)、重要的论述说完以后,进入了苏格拉底生前的后一刻。

(4)、“如果我一辈子不忠于自己内心的声音的话,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开心。”

(5)、也就是说,在他的死亡过程中,没有看到任何痛苦的挣扎、侮辱,以及任何让身体蒙羞的东西,他的死是很平静的。他是70岁的老人,已经接近其天年了。

(6)、学生:据说有的犯人听到要处决了,总千方百计拖延时间,为的是可以享受一顿丰盛的晚餐。请你别心急,还有时间呢!

(7)、问:您刚才说到希腊的民主和哲学是迄今没有逾越的奇迹,有什么根据吗? 

(8)、印象深刻的第二点,就是古希腊思想家关于灵魂不灭的信仰。柏拉图笔下的苏格拉底认为我们的灵魂在我们出世以前就是存在的。在他看来,所有的理念,包括象“美”、“善”、“正义”以及其他一切理念,都具有真实的存在。

(9)、穿越回古代雅典,调查组到时苏格拉底穿着整齐面带安详地躺在牢房内,旁边有一个空酒杯,旁边有许多新增脚印。经检查该酒杯残留少量的毒酒,初步判断苏格拉底死于毒酒。

(10)、还记得《月亮与六便士》里的思特里克兰德吗?

(11)、其意思是“死亡了生命”。因为阿斯克勒庇俄斯是医疗之神。用雄鸡献祭,是生了病而能痊愈的,会献祭。这是苏格拉底在幽默地表示,死亡让他摆脱了身体的羁绊,让灵魂得到永生,所以要向医疗之神表示谢意。死亡是生命之疾患的药,苏格拉底用他独特的幽默,虔敬地结束了这一趟人生旅程而从容进入他所相信的下一趟旅程。这是多么通达的一种智慧啊。

(12)、调查员:想必你就是苏格拉底的学生和朋友了。那你们在苏格拉底死前一定见过他吧。你们没有帮助他逃脱吗?他对死亡究竟抱有怎样的态度?

(13)、妻子:你为什么不走!(号啕大哭)你这个野猪、豪猪、花猪、光猪、蠢猪、笨猪、乌克兰小乳猪、猪八戒!我上辈子,下辈子,上下辈子都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要是你被流放,我还可以带着孩子跟随你,现在他们判处你死刑,你不逃走,难道要丢下孩子和我不管吗?

(14)、不会,因为勇敢是捍卫城邦的;会因为节制而被处死吗?也不会;更不会因为幽默、大度而被处死,那么只可能是由于智慧,以及智慧在政治上的表现而被处死,而智慧恰恰也被古希腊人认为是高的德性,那么这就意味着只要智慧的方向、性质不一样,其它方面的德性水平越高反而越有罪。

(15)、即使不被审判,不被处死,他自然而然也会死,但他的死不是天然的,而是被人为中断的,哪怕只是比他的天年稍早一点。

(16)、苏格拉底:“哲学就是伟大的一种音乐”(61A)。这句话的出现在此没有上下文,要和后面苏格拉底反驳辛弥亚“灵魂是一种和谐”的带弦竖琴比喻(86A)对照,才能看出点儿意思。(这和“大音希声”的说法是否有相通之处?)

(17)、苏格拉底:那是他的事,让他去准备,需要几副毒药就准备几副。

(18)、只有当我们意识到我们自己的作用,哪怕是不显眼的作用时,我们才是幸福的。我们才能心安理得地生,心安理得地死,因为生有了意义,死也就有了意义。(《人类的大地》)

(19)、第四种德性就是公正。公正可以作为德性的总名,但这里主要指政治生活里的一种德性。我们可以举出两个例子说明这一点。

(20)、简单的说,这个民主是直接的民主,高权力属于公民大会和公民法庭,所有的官员都不是终身制,甚至不是选举产生而是抽签产生,也就是说所有的公民都可能担任各种官员,只要年龄足够大,可能担任一次甚至两次国家元首,只有将军或者某些财务官员等需要专门知识的职位才由选举产生,而且可以连任。这种制度就了几乎所有人都可以参与政治。

5、苏格拉底之死的见解

(1)、对某些人来说,死亡还是一次政治事件,法律事件,历史事件。大多数人的死都是默默无闻的,只有少数人的死进入了历史。后还有一种死,是极其罕见的,它是一种趋向于永恒的精神事件,那么苏格拉底的死是不是这样的一次精神事件呢?

(2)、在这个过程中苏格拉底展示了他的聪明才智,吸引了一批贵族青年,他们愿意与苏格拉底交游,也学着他的样子对号称智慧的人进行审查,被审查的人恼火,于是说苏格拉底毒害了青年人。终有三个人,阿尼图斯、吕孔和墨勒托斯,身份分别是政客,修辞学家,和诗人在法庭上控告了他。

(3)、苏格拉底确实主张了一个新神,他是道德善、智慧真的源泉:宇宙理性的神。这个宇宙理性神是苏格拉底的哲学追求—-真正的善—-的根据,人能有知识,是因为人得到了神的特别关爱,被赋予了神性的一部分,因而有了灵魂,有了爱智的心灵和理智。但是人应当明白,你所具有的那点灵魂同神的智慧是无法比拟的。所以这个新的理性神的观念和关于人当“自知无知”的教导,就成了激发和推动人追求真知与批判不真不善、伪真伪善的强大力量。

(4)、克里同答应了,当问到他还有什么事的时候,他不再回答了,而此时他的身体已经冰凉了。苏格拉底就这样平静而安详地去了。

(5)、既然不死的也是不可毁灭的,灵魂如果是不死的,也是不可消灭的(106E),会存在于另一个世界的某处(107A)。

(6)、第一轮投票,票数相当,可苏格拉底却觉得惊讶,他继续讲“大实话”:

(7)、复合的事物容易解体,非组合的东西不容易解体。那些始终如毫不变化的事物可能是非组合的,而变化无常的则是组合而成的(78C)。“等”、“美”等形(相)的存在是始终如一的,众多具体的东西则是不断在变的(78DE)。一切和合变化的事物是通过感官感知到的,而那些不会变化的东西则要用“心”(Mind)才能把握(79A)。身体是可见的不断变化的东西,灵魂是不可见的始终如一的东西(79B)(类同性的体现)。灵魂使用身体来察知(perceive),被身体拉到变动不居的事物上的时,就会像个醉汉一样颠倒错乱。灵魂单独关照(reflect)自身时,就清醒自明,与永恒想通而始终如一(79CD)。灵魂像那神圣不朽的神明;身体像那人间多样的凡夫(80AB)。

(8)、〔7〕(美)斯东:《苏格拉底的审判》,董乐山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年版,第267页。

(9)、他的处死——从诉讼、审判到执行——这一切都符合法律的程序。而且我们知道人必有一死,学过逻辑的同学都知道有个著名的三段论:

(10)、指出是虚(空间)、时(时间)、教(认知)这三者制约了人认识世界(包括自我)的能力。这是了不起的,因为直到今天,人们依然是在克服这三大障碍上的道路上左冲右突,不断前行。

(11)、答:我所说的“希腊民主的奇迹”是就民主的直接性、彻底性、全面性而言的,在这一点上,它的确是迄今没有被逾越的,即便是现代瑞士的直接民主也没有达到当时雅典的程度,这主要是指公民做主的程度,公民参与政治的程度;我所说的“希腊哲学的奇迹”主要是从苏格拉底到柏拉图,再到亚里士多德这“师生三人行”而言的,在这一百多间,这样三位大师接连出现,的确是后世再未发生过的。除了德国古典哲学稍稍近之,但还是没有超过。 

(12)、关于一个人是否可以自杀的问题,借由格贝的追问“你说不容许对自己下手,又说一个哲人会愿意追随死去的朋友,这话是什么意思”(61D),苏格拉底这样解释:

(13)、苏格拉底进一步阐释了怎么做哲学研究。这是一个从身体、到心灵和意识都需要锻炼的全面过程,终目标是让灵魂得到彻底净化,摆脱身体和感官的束缚。哲人的灵魂深信必须淡化激情,遵从理性,在其自身中沉思超越那些表象的、神圣的东西,并从中获得营养苏格拉底说,如果一个人以这样的原则来训练自己,在死的时候就不会害怕灵魂会随风飘散而不复存在。

(14)、因此,几百年之后,第欧根尼•拉尔修在《名哲言行录》中说道,雅典人后来感到后悔了,为苏格拉底修建了纪念碑,并惩罚了起诉他的人。这恐怕是无法证实的,可能只是柏拉图“学园”中的学者一厢情愿的传言。

(15)、由此,苏格拉底再次引出了自己对什么才是真正的哲人的看法:“那些真正的哲人,也只有这些人,是经常极度热衷于使灵魂得到解放的;他们所从事研究的正是使灵魂摆脱和脱离肉体。”(67D)

(16)、灵魂占有一个形体时(生命的型)带来了生命,生命的反面是死亡,灵魂绝不会容纳死亡,所以灵魂是不死的(105D)。

(17)、苏格拉底死了,而雅典人还活着,时光又过去了两千多年,一代代人死去了,现在我们还活着,那么苏格拉底之死告诉了我们什么呢?

(18)、格贝的观点就不是那么容易推翻了,所以苏格拉底又再次重述了一遍格贝的立场(95CDE)。

(19)、从苏格拉底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来看,他是在解释“死亡”的定义(哲学意义上的)——“肉体脱离灵魂单独存在的状态”(64C)。

(20)、基本的一个前提信念是:既然舵手、鞋匠等等都需要专门的知识,那为什么恰恰在重要的事务上——政治事务上却不需要一种专门知识呢?这是他批评民主的一个内在理由。

(1)、古希腊有“四主德”,即节制、勇敢、公正和智慧。首先来说节制,这里所说的节制主要是指一种日常生活中的德性,包括衣食住行这些方面,比如说苏格拉底没有衬衫,也不穿鞋袜,总是一件同样的外衣,其实就是一块大氅一样的布,白天穿着,晚上一摊开既是毯子又是床垫。

(2)、记得有一个哲学家说过:在你活着的时候,你不知道死亡,当你死了之后,你已经不必关心死亡了。

(3)、而苏格拉底确实有过对于当时民主政体的不满,他与柏拉图如出一辙地倡导贤能政治,评论过伯利克里津贴制度的弊端,拒绝过寡头政权的任命,这多少会有些令人不快。

(4)、死的目的决定死的性质和质量。苏格拉底为遵守雅典的民主和法律而死,成了西方世界的殉道者和圣人;李斯功业彪炳,思想精深,文章超群,书法独步,本可成为一代伟人,但他为谋私利固荣宠而行,他的死没有使他成为法家的圣人、中国的圣人,而只是一个权力斗争的牺牲品,一个愚蠢的笑话。

(5)、另外我们说他不逃离可以说是一种抗议,但也可以说是一种感激,因为这毕竟是政治领域中好的制度,虽然它有着很严重的缺陷,这毕竟是他母邦的制度,它在那里生活了70年,所以他不能不一方面在法律上服从,一方面在精神上反抗。甚至可以说这两者是一致的,即必须通过在法律上忠诚才能进行精神上的反抗——他必须对法律说“是”,才能对政治说“不”。

(6)、辛弥亚和格贝的看法,是通常所说的“断见”,既相信人死如灯灭,肉体消亡后不会有什么东西会继续存在。这样的“断见”在当时的雅典显然是普遍流行的看法,所以格贝才会说“一般人难以置信”苏格拉底对灵魂的看法(70A)。另外,格贝提出要从两方面来论述灵魂的存在:1)一个人死后灵魂还继续存在;2)灵魂保有某种能动的力量和智能。(70B)

(7)、第对自己的心足够真诚,那样你才能抛开外在的影响,真正知道自己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8)、因为他觉得自己没罪,逃跑不符合自己的作风,再说,他觉得哲学就是预习死亡,所以作为哲学家,怎么能在死亡面前逃跑呢?

(9)、这段话的意思是,丽姬开始知道自己要嫁的晋国国君是个糟老头时,很不开心,哭得不行。等到真的嫁过去了,锦衣玉食过着很享受的日子,这时很是后悔当初那么伤心白流了那么多眼泪。庄子感慨,我怎么知道死了的人会不会后悔当初活着的时候那么贪生怕死呢?

(10)、如果不死的是不可消灭的,灵魂在死亡来临时就不可能消失(106BC)。

(11)、然而,恰恰就在这两个令人叹为观止的奇迹之间发生了冲突,苏格拉底之死正是这种冲突的象征。

(12)、有人问苏格拉底应该结婚还是不结婚,他说无论你选择哪一个都会后悔。他安于贫困,但并不虚饰矫情,既知道如何安守清贫,又知道如何过富裕的生活。他对那些展示衣服上的破洞的“犬儒派”哲学家说:“我透过你衣服上的破洞看见了你的虚荣。”

(13)、因此苏格拉底批评民主,剧作家也很反感,所以,艺术家、政治家、手艺人都构成苏格拉底的对立面,可见他是很孤立的,而一个追求完善的人也注定是很孤立的。哲学家可以说是“少数中的少数”。这样我们能看到一点苏格拉底究竟遇到了什么样的麻烦而被处死。

(14)、可是对于苏格拉底来说,死亡并不可怕,反而是另一个即将开始的课题。对于他来说,可怕的是不能好好活,不能继续追求智慧。

(15)、调查员:经历这么多,我想我能解开苏格拉底为何而死的谜团了。

(16)、但是,苏格拉底这样的说法,依然没有完全说服辛弥亚和格贝(84C)。

(17)、妻子:够了,别说了,这些年我一个人在家带孩子,干家务,谋生计,而你天天在外面胡吹海吹,我早就受够了,你就自己作死吧,我不会再管你了(夺门而出)

(18)、用豆子抽签的办法来选举城邦的是愚蠢的,没有人愿意用抽签的办法来雇佣一个妮手、或者借主是、或吹笛子的人、或任何其它行业的人,而在这些事上做错了的话,其危害要比在管理城邦事务方面发生错误轻得多。智者运动对传统的宗教信仰造成了冲击在苏格拉底那个时代,只要不见诸于行动,类似亚西比德率军远征西西里之前出现的那种名目张胆的破坏神像活动,思想上、言论上的非正统信仰还是可以被容忍的。

(19)、人类对于身体的态度是如此复杂和矛盾,它既是一切快乐的源泉,也是一切烦恼的根源,当然,它也就成了哲学所无法绕开的一个问题。身体的大问题,还在于它会衰朽,并走向死亡。那么,苏格拉底怎么看待死亡呢?

(20)、苏格拉底的受审及其被处死在当时是一个公共事件,他的死正如他所期待的,激励了一批贵族青年思考哲学和人生。苏格拉底的两个学生柏拉图和色诺芬都详细地记录了苏格拉底从受审,发表申辩到从容赴死的言行。

(1)、他也不怎么喝酒,但如果让他喝,怎么也不会醉。至于住,也是很简陋的,亚西比德是个富裕的美少年,有一次,他想送给苏格拉底一大块地来盖房子,但苏格拉底不肯接受,他说,假如我需要一双鞋子,你却提供给我一张兽皮,这不是很可笑吗?

(2)、为什么?原来是是苏格拉底并不急着正面回应辛弥亚和格贝的质疑,而是借题发挥,说了一通对如何避免厌恶论证(misology)和愤世嫉俗者(misanthropy)的看法。更妙的是,苏格拉底借自我批评,“此刻我还很担心自己对这个特殊问题是不是持哲学的看法,而是挑挑剔剔,跟没有教养的人一样”(91A),很迂回曲折地批评了两个人。

(3)、庄周关于人的认知有限性的观点与苏格拉底在神谕中获得的启示是不是有相似之处?这是不同地域的伟大智者对于世界的认知不约而同之处,可见作为人类而言,具有普世性的思想在人类文化里是存在的,因为无论西东,人对世界感知的基础和方式是一样的。

(4)、法国画家大卫(Jacques-LouisDavid)的新经典之作《苏格拉底之死》(1787)生动呈现了这一场景。画家把柏拉图也画了进去(床头穿白袍的沉思者),与《裴洞篇》中文字描述并不相符。画中座在苏格拉底旁边,一只手搭在他腿上的是格黎东,苏格拉底身后的两个年轻人是辛弥亚和格贝。苏格拉底一只手去拿装着毒药的碗,一只手食指指向上方,看着格黎东,仿佛在对他做后的交待。

(5)、他也知道,这一走,生活就没保障了,贫与饥可能就随时会淹没他,然而,他宁愿贫,宁愿饥,也不愿意活得那么拧巴憋屈。

(6)、保持自己原来的样子,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为此要付出代价,可是如果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要违背真实的自己而活着,那比死还可怕。

(7)、有人说,在伯利克里时代,苏格拉底决不会死。所以正是在民主衰落的时候,苏格拉底对民主的批评和反省就被看成是莫大的威胁,但雅典人仍然不是非让他死不可——毕竟,在他之前的阿那克萨哥拉没有死,在他之后的亚里士多德也没有死——只是想让他闭嘴,而苏格拉底宁死也不愿停止言谈,哲学对于他来说是神圣的事业、奉献毕生的事业,所以矛盾无法化解。

(8)、这也许是因为哲学是个人的事,而政治是众人的事,所谓众口难调,它就必须要有妥协,必然存在缺陷,尤其是一种小城邦的、没有什么距离的、直接的民主政治就更不容有多少个人的反省的空间。

(9)、他确实还是有可能不死的。从苏格拉底这方面来说,第他可以放弃哲学家的生活方式,或者至少可以思考但不要与人交谈了,这样他就不会死,甚至不会被起诉。三十僭主曾禁止他与30岁以下的人谈话,而且厌烦他总是拿鞋匠、铁匠的例子来说明政治上的道理,可苏格拉底就是不放弃,因为谈话恰恰就是他的思考方式、生活方式;

(10)、与这场战争有关的一系列事件终于导致了对苏格拉底的审判和处死。其中之一是阿尔西比亚德斯的叛国行为,他是苏格拉底的学生。阿尔西比亚德斯去了斯巴达并在对雅典的作战中为斯巴达人提出了颇有价值的建议。这就难免让许多雅典人认为苏格拉底在某种程度上应该对阿尔西比亚德斯的行为负责。

(11)、《圣经》的《传道书》里说:“多有智慧,就多有愁烦;加增知识的,就加增忧伤”。

(12)、有时候,他在集市上看到琳琅满目的商品,便会对自己说,没有这些东西我照样生活。而且他的生活很有规律,所以他逃过了伯罗奔尼撒战争初期的两次瘟疫。

(13)、翻翻现当代哲学家写的西方哲学史会发现,这个西哲研究源头性的概念基本上是被忽略的。在罗素的哲学史前言中,罗列了介于科学和神学研究领域之间哲学研究的十几个问题,没有一个直指它。斯通普夫和菲泽撰写的哲学史,对它也是语焉不详。

(14)、调查员:苏格拉底的亲人一定见证了他的死亡,让我询问一下他的妻子。(转向对苏格拉底妻子)请您节哀,我同样为他的死感到无比悲哀。可是仍允许我询问您:您认为是什么导致了他的死亡?您又认为他是个怎样的人?

(15)、在这场冲突中,可以说苏格拉底几乎是孤立无援的,我们只要看看控告他的三个代表人就可以看到——分别是诗人、修辞家、手艺人兼民主领袖。可能在现代社会中艺术家会和哲学家结盟来反对政治家,而在古代雅典,艺术家却是站在政治家一边反对哲学家的。

(16)、直到监刑官把毒酒递给他,他还平静地问,能不能用一点酒,祭奠一下神明。

(17)、第真希望我有勇气过一种我真正想要的生活,而不是别人期望我过的生活。

(18)、审判苏格拉底的时候,由陪审团的500人投票决定是否处死苏格拉底。

(19)、另外一个叫梅里亚的学者说,整个共和国或者说整个城邦对一个人展开了自卫,也就是说处死他是一个正当的行动,是正当的防卫;再比如法国的社会学家涂尔干也认为苏格拉底犯了个人主义甚至是反社会罪,这些是批评苏格拉底的观点。

(20)、苏格拉底被称为西方的孔子,这是因为他们都开创了一个新的时代,这个时代并不是靠军事或政治的力量所成就的,而是透过理性,对人的生命作透彻的了解,从而引导出一种新的生活态度。雅典城并没有因为处死苏格拉底而重焕辉煌,也没有任何文字记载那些法官们在审判后的心路历程。

(1)、“我一生曾经不遗余力,千方百计力求置身哲人之列。至于我努力得是否正确,有没有成效,我想我一到那里就会明白的;现在我马上就要到了,如果神愿意的话。”(69D)

(2)、可见,苏格拉底探究真正实在的哲学路线需要永无止境的对话,需要没有限制的言论自由。在他那里,言论自由是人类作为理性生物必须具备而且也不可剥夺的至高无上的权利。如果一个城邦中的公民没有说出自己心里想说的话的自由,那么这个城邦就不是一个好的城邦或好的社会。但人类必须在城邦中生活,作为城邦的公民,服从城邦或国家的法律也是每一公民至高无上的义务,因为一个城邦如果没有法律,就没有谁会真正在乎它。即使一个公民所在的城邦错误地对待了自己,也只能诉诸言论自由“按普遍的正义”去说服城邦,而不是直接推翻或颠覆城邦的法律以使自己得以开脱。正是言论自由这一至高无上的权利与服从法律这一至高无上的义务之间所存在的内在紧张,才使得苏格拉底之死颇具悲壮色彩,并且成为后世思考自由与法律问题值得回顾的历史篇章。无论是对于言论自由的执著,还是对于服从法律的坚信,苏格拉底都诉诸作为一个人或一个公民的自由意志,言论自由与服从法律之间的冲突,终于在这里握手言欢。可以说,苏格拉底是西方世界历史上第一个“不自由,毋宁死”的伟大实践者。

(3)、苏格拉底被称为西方的孔子,这是因为他们都开创了一个新的时代,这个时代并不是靠军事或政治的力量所成就的,而是透过理性,对人的生命作透彻的了解,从而引导出一种新的生活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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